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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问厉澈：“这些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她想骂人，她一个月辛辛苦苦赚的钱够买这些姨妈巾吗？

    厉澈：“不要钱，我给你买的。”

    言芜没有白受人东西的习惯：“我只要一包，一包我自己付钱，剩下的你拿回去自己用吧。”

    厉澈：“我送你零食你不吃，送你这个你也不要，这东西拿回去我自己也用不上啊。”

    言芜：“有痔疮的时候还是可以用的。”

    厉澈：“我没痔疮。”

    言芜望着他，目光真挚。

    厉澈：“我真没痔疮。”

    言芜：“哦，那你留着给你女朋友用也行，你妈也可以用的。”

    厉澈：“我没有女朋友。”

    言芜：“哦。”

    厉澈：“如果你愿意，我马上就有女朋友了。”

    言芜抬眼，望着他。

    她虽然有梦境的记忆，但在恋爱方面还真是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她隐约觉着厉澈这话有点古怪，但是一时间又搞不懂哪里古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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