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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凤凰打断它的话，“我可以把修为剥离。”

    她说：“你不就是现成的容器么，天道对你又产生不了任何的影响。”

    碧梧树气得树干都快涨红了，“剥去修为哪里是那么容易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疼而已。”凤凰耸了耸肩：“但这点疼算个什么，我难道还比不得一个下界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碧梧树：“你会改变它的命数，你改动它的命数，说不准会给整个下界都带来不确定的事情，你不能这样擅自做主。”

    凤凰是个一言堂，碧梧树的抗议都被她驳回：“我不会改动很多，我只是全了他的那些执念。”

    她还没说的是，这个人的执念里，都是她。

    爱的是她，

    留恋的是她，

    不舍的是她。

    回忆里也都是她。

    他的那些记忆中，都是她。

    虽然凤凰不想承认这个下界人的记忆中那些“她”是自己，可那的确都是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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