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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言芜试图再去抓他的手。

    她忍着痛苦，艰难地说：“行之，这其实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。”

    她说：“和那些梦境世界一样，这也是一个梦境世界。”

    她沾血的手颤颤巍巍地抬起，缓缓触碰江行之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这样的幻境，是我处心积虑为了杀你。”

    “行之，之前种种你都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“别乱说话。”江行之抓住她那要从自己脸上滑落的手，他紧紧捏着她手腕，令她的手可以碰触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“阿芜，别说话。”他已经找到言芜的手机。

    试图用言芜的手指解锁。

    言芜喷出一口血。

    她的手指上都是血，解锁无法分辨，江行之忙忙将言芜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拭。

    他见言芜口中吐血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，心头愈加恐慌。

    言芜望着他，继续说：“你爷爷一直以为，把我的心脏给你吃了才能换你的命，其实不对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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