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算是用剑,那也非真剑。 江行之这厮,就这么对待自己的下属的? 言芜人在屋檐下,心头不爽的很,但也没敢硬碰硬,她望着江行之,声音虚弱道:“殿下,伤口疼,动不了。” 躺着是没法喝药的。 而且张医师那药,独一份儿的苦。 言芜不太想喝。 江行之将一根竹管放进碗中,递给在言芜的嘴边:“喝吧。” 言芜:……好办法! 她身体虚弱困乏,虽然觉得堂堂男人咬着根吸管喝药有点娘气,不过也没精力出声抗议。 左右也不是个什么真男人。 言芜喝了药,又睡了过去。 她接连在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,身体总算不是那么难受。 第二日上午睡醒来的时候,大约是因为躺床上太久,浑身哪哪都不得劲。 而且总觉得这帐篷里热的人有点窒息。 一扭头,发觉奉息在烧炉子。 察觉到言芜醒来,奉息忙把熬好的在、炉子上温着的药倒在罐子里:“那个,你,你醒啦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