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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，这是我们每一个写报告的人都不得不操心的问题。”男子笑呵呵地接了一句，另一名女子也跟着笑起来。

    竞争对手间的气氛圆融了不少。

    顾一惟瞧了瞧许霜降，一言不地转向口若悬河的另外两人。

    许霜降虽然感觉冷，但克制着，面上听得倒也认真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，讨论终于结束，她如释重负。男子随后被叫了出去，过不多时，女子也被叫出去。许霜降吁了一口气，趁着会议室只有她一人，使劲搓了搓手，揉了揉僵冷的膝盖，心忖着再坚持一会儿，就可以回家了。

    “许小姐，请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她被带到了顾一惟办公室。顾一惟站在窗边，手持着烧水壶，正在倒水。

    水汽袅袅，他闻声向门口望来，闲闲颔。

    许霜降立在地当中等。

    “坐。”顾一惟端着玻璃茶杯，抬手示意许霜降坐到沙上。“白开水，行吗？其他不给你加了。刚刚沸开有点烫，过一会儿再喝。”

    先前在会议室里，顾一惟神情严肃，坐在人事经理旁边没说过一个字，只是专注旁听复试者的言，这时许霜降听着顾一惟像熟络的朋友叙家常一般说话，暗地里浮起一丝古怪感觉。

    顾一惟弯腰将茶杯放到她面前茶几上，一抬头，两人视线对上，许霜降立即礼貌地应道：“谢谢顾总。”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，”顾一惟在她侧面沙坐下，目露歉意，“我不知道你感冒这么严重，约在今天。昨天电话里听不大出，你现在感觉还行吧？吃了什么药没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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