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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慧恩倒是愣了一下，没想到方羽思路这样清晰，不过她却冷笑说道：“那是公司董事会的事，不该你管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该我管，但我有职责将调研做的准确无误，没有任何灯下黑才对。”方羽笑着看向宋慧恩。

    宋慧恩有点儿要崩溃，方羽这种死皮赖脸的气势，的确是恼人，又让人无奈。

    只是，方羽找的理由倒是很光明正大，合理合法，真是让人无奈。

    “宋助理也是公司董事会的工作人员，应该站位更高，更能够领会领导意图，所以我对下面调研无论干多少工作，都不如你的指点有用，所以我觉得对你的调研最重要。”方羽继续笑道。

    宋慧恩忍不住仔细打量了一下方羽，突然觉得这个方羽简直太聪明了，能够一语中的。

    关于这次改革，公司董事会的确是有自己想法，他们安排调研基层，算是摸底，但不重要，只是改革参考。

    换句话说，下面的调研，对于他们来说，意义并不是很大，关键是领导层的决议。

    这项工作布置下去以后，就连研究室主任徐子淳都没有意识到，方羽却如此聪明。

    她现在都有些搞不懂，眼前的这个方羽，一会儿就像是色狼，满脑子垃圾，一会儿又满脑子都是智慧。

    方羽看到宋慧恩沉默，就知道自己猜对了。

    对于这件事，他猜想董事会肯定有了初步想法。

    自己现在来找宋慧恩，一边泡妞，一边把工作干到点儿上，简直就是太完美了。

    工作这东西，你就算是再有能力，干不到点儿上，都是白干，方羽非常清楚。

    “方羽，你还是马上走吧，别在这里烦我了。”

    宋慧恩还是不想告诉方羽，继续驱赶。

    方羽没想到宋慧恩竟然不告诉自己，嘴角弯起弧度，“宋助理，是不是我的工作做的不到位？”

    宋慧恩就是一愣，警惕的后退，双腿都并紧，害怕方羽的咸猪手再次动手。

    方羽却笑着对她眨眨眼，目光故意盯着她的腿。

    “你，你要是敢嚣张，我可真的报警了。”宋慧恩尽量平静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的小腹没有赘肉，真是光滑。”方羽突然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宋慧恩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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